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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年第一次說愛!嚴父教育「只有贏沒有輸」逼兒想不開 苦熬多年「成揚名國際音樂家」:從沒怨過爸爸

一位享譽國際的音樂家,在光鮮亮麗的成就背後,是他和父親深入人心的人生故事。


知名大陸鋼琴音樂家郎朗,童年生活在一個音樂氛圍濃厚的家庭裡,全家都熱愛音樂。父親郎國任擅長二胡,並因為二胡的特長考進瀋陽空軍文工團成了一名文藝兵。

1981年,郎朗還在娘肚子裡的時候,郎國任就買好了鋼琴。夫妻倆商量好,一定要好好培養孩子,不管男孩女孩,一定要學鋼琴。

郎國任覺得,二胡是民族樂器,不太容易走向世界。鋼琴是西洋樂器,而且是樂器之王,鋼琴可以走向世界。他一定要讓孩子走向世界,在國際舞台上展示音樂才華。

年輕時的郎國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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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國任夫婦實施胎教,每天放貝多芬、莫扎特、舒伯特的音樂給肚子裡的孩子聽。

1982年6月14日,孩子出生了,6斤2兩。郎國任給兒子起名郎朗,就是非常明亮的意思。郎朗從小對音樂就很敏感,郎國任為了培養兒子,開始自學鋼琴,郎朗一聽見父親彈琴,就樂得咯咯笑,手舞足蹈。

郎朗兩歲多的時候,郎國任開始教他摸鋼琴。為了讓郎朗坐得住,郎國任開始訓練他「坐琴」。父親抱著郎朗坐在大腿上彈琴,剛開始只坐5分鐘,慢慢到10分鐘,15分鐘,一直增加到40分鐘。

小孩子剛開始肯定坐不住,郎國任那時候也比較暴躁,想嚇唬他,就把郎朗往床上一扔,郎朗嚇壞了,大喊:「爸爸,我練琴,我練琴,我好好練!」眼裡含著淚坐在琴凳上,邊抽泣邊彈,一個音也不帶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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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育還是要以獎勵為主,郎國任在鋼琴上放一顆巧克力,告訴他彈得好,可以獎勵一顆。剛開始是巧克力,等他再大一點,就是童書和變形金剛。

郎國任培養孩子的體會是:做家長的,必須有「四心」,就是愛心、耐心、恆心和信心,缺一不可。

郎國任在陪兒子玩的時候,教他五線譜,用粉筆在牆上畫好五道線,一次教一個音符。媽媽也從小愛音樂,教兒子識譜唱歌,就這樣郎朗慢慢學會了基本的識譜。

郎朗喜歡看卡通片,特別喜歡《貓和老鼠》。有一天郎國任聽見他居然把《貓和老鼠》裡面的音樂彈了下來,誰也沒有教他,更沒有譜子。郎國任大吃一驚,郎朗才2歲半,這時他堅信兒子是鋼琴天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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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朗三歲半的時候,拜瀋陽音樂學院鋼琴系主任朱雅芬為師,朱老師當時是瀋陽最好的鋼琴教師。

郎朗每次上課的時候,郎國任就在旁邊仔細聽。他跟著兒子一起學,自己先把老師教的東西吃透了,才能更好地輔導郎朗消化吸收。如果有某一點沒聽明白,就一定請老師再講一講,老師稱讚郎國任的好學精神。

郎朗是真喜歡彈鋼琴,也非常自覺,每次學完回家第一件事是坐到琴凳上,把新曲子彈一遍,再去上廁所,喝水。

郎朗4歲的時候,完全憑記憶把《西遊記》的整個主題曲彈了下來,沒有譜子,這就是熱愛的力量。

為了讓郎朗的手指頭長得更長些,每天晚上練完琴後,父母就給他端來一盆熱水讓他泡手,泡完手後就讓父母彎手指頭,鄰居總聽見他喊「媽媽彎」、「爸爸彎」。事實上,郎朗的手指頭從小就很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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瀋陽空軍文工團大院有很多學鋼琴的孩子,經常聊比誰彈得更好。郎朗天生好強,一定要超過他們。

郎朗每天總是第一個敲響琴鍵的孩子,早上6點鐘準時練琴,不用家長叫自己就醒了。有個鄰居阿姨每天把郎朗的琴聲當起床鬧鐘,有次郎朗發燒沒起來,阿姨上班還遲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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瀋陽空軍文工團大院的孩子們你追我趕,創造了一個濃厚的學習氛圍,孩子的興趣隨著競爭的激烈不斷加強,最後有十幾個孩子考上了中央音樂學院。

郎國任自從開始輔導郎朗練琴,就有意識在孩子面前扮演起嚴父的形象,甚至再也沒有親過郎朗,家長在孩子面前樹立起威信,管教才有效。

有一次郎朗在練琴,小夥伴在門口等他出去玩,於是郎朗就有些心不在焉,彈錯了不少,郎國任火大,狠狠處罰他。郎朗嚇哭了:「我好好練,我好好練!」他一邊哽咽一邊彈琴,這回一個錯音也沒有。從那以後,即使有小朋友等他,郎朗也會專心練琴,再也不出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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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國任從來不對兒子說「你是天才」這類話,而是要求他永遠爭第一。郎朗每天雷打不動的練琴,大年三十上午還在練琴,下午去看爺爺奶奶。

郎朗5歲的時候,第一次參加正式比賽,獲得了東北三省少年兒童鋼琴比賽第一名;6歲參加瀋陽首屆少兒鋼琴比賽,獲得了最小年齡組的第一名。從此,郎朗在瀋陽出名了。

郎朗7歲的時候在太原第一次參加全國比賽,只得了第7名。當宣布一等獎不是郎朗時,他突然彈簧似的蹦了起來,衝到前面大喊大叫:「不公平!」父親急忙把他拉了回來。

輸,不但郎朗沒有這個心理準備,郎國任也沒有。從小到大郎國任灌輸給兒子的都是「贏」的概念,他也只有「贏」的概念。獎品是一隻金絲毛小狗,郎朗一點也不喜歡,郎國任把小狗拿了回來,對他說:「把它留下來做個紀念,你每天看著它,就會練的更刻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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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國任激勵兒子:「北京代表了全國的最高水平,我們要到北京去比,那才是咱們真正的賽場!」

郎朗調整好了心態,練琴更加刻苦,進步飛快。

朱雅芬老師因出國不能教郎朗了,就給他聯繫好了北京的一位老師。郎國任請假帶兒子去北京學習,郎朗住在父親戰友在北京的家裡,郎國任就住在招待所。北京瀋陽兩邊跑太辛苦,朱老師建議他們直接到北京上學。

一家三口都去北京不現實,郎國任此時已經從文工團轉業到公安局,他咬咬牙辭掉了公職,把家裡能搬的東西包括鋼琴都搬到北京,這樣省得到北京買了。從此郎朗一家三口的開銷包括學琴的費用,全指望媽媽一個人的薪水了。

他們租了北京的一居室,是一個環境很差的公寓樓,垃圾遍地,蒼蠅亂飛。郎朗比在北京起得更早,5點半就開始練琴。鄰居對他練琴很有意見,一個小孩對郎朗說,你一彈琴倒好,我的成績從100分下降到70分了。你再彈,我就不及格了。不過,鄰居慢慢就習慣了。

但北京的新老師對郎朗總是不滿意,說他是「馬鈴薯的腦袋、武士道精神、打砸搶的風格」。郎朗承受著極大的精神壓力,沒日沒夜地練琴。學了半年後,老師突然提出不教了,讓他去報考二類音樂學院。

這對郎朗父子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,郎國任把工作都辭了,全部心血都放在郎朗身上,一下子跌入了絕望的深淵。回去的路上郎朗抱著父親哭,郎國任問兒子,回不回瀋陽?郎朗說:「我才不回瀋陽呢!」

有一天郎朗沒有按時回家,郎國任心裡焦躁不安,這個節骨眼上郎朗居然還有心思去玩這麼久不回家?太不爭氣了!當郎朗回到家,郎國任劈頭說道:「你回瀋陽吧。」

郎朗說:「我才不回去呢!」

郎國任說:「好,吃藥還是想不開?選擇吧!你吃完了,我也不活了,瀋陽我也不回!」郎朗說吃藥。郎國任遞給他一堆「交叉黴素」消炎藥,雖然不是毒藥,但全都吃下去後果也是不好的。

郎朗巨大的求生慾望爆發了,像一頭小豹子似的朝父親撲過去,大喊:「我沒有錯!我伴奏去了,我為什麼要吃藥?我不吃!我不吃!」

郎朗瘋狂地用手砸牆壁:「我恨你。我再也不會練琴了。只要我活著,我就永遠不會再碰鋼琴。

郎國任趕緊抱住他:「對不起。我真的對不起你。但是你不能傷了你的手。郎朗,求求你,別傷了你的手。兒子,我不想要你出事。我只想要你練琴。」

這一幕讓他們父子彆扭了很久,郎朗3個月不肯碰鋼琴,郎國任更是後悔,從此後他們父子再也不提這件事。

好在朱老師已經回國了,又給他們聯繫了趙屏國教授,重新走上了學習的正軌。

長達8年的時光裡,郎朗的母親與父子倆兩地分居,每次媽媽到北京看郎朗,離開時郎朗總是抓著媽媽的衣服大哭,依依不捨。有一天母親準備去看郎朗,郎國任打電話讓她不要來了:「你一來,郎朗就會戀著你,就不專心練琴了。」郎朗母親放下行李泣不成聲。

郎朗全力備戰中央音樂學院附小入學考試,練琴到了白熱化的程度。他們住的11樓公寓到了夏天就是一個大烤箱,沒有電風扇降溫,捨不得買,郎國任就在兒子練琴的時候,打來一盆冷水放在郎朗腳邊,讓他把雙腳放進去。有時候用書本給郎朗扇風,一直扇3個小時。

房主要收回房子,父子倆只好帶著鋼琴搬進地下室,住了兩個多月。地下室條件更差,大的小的老鼠在屋裡跑來跑去。郎國任擔心郎朗睡著時,老鼠咬他的手,就整晚不睡覺看著,白天等郎朗上學再補覺。

郎朗與趙老師


臨考的頭天晚上,郎朗很緊張,父親鼓勵他不用擔心,這一年進步很大,一定會發揮出色,從此以後會有輝煌的職業藝術家生涯。郎朗睡不著覺,父親用胳膊摟著他,不久郎朗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,睡得很踏實。父親一動不敢動,怕驚醒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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